“魏景舟那邊呢?”謝澤淵問。
“魏景舟名下的公司已經被我們收購了,價格是市值的三成?!?/p>
我笑了,魏景舟當年用五塊錢羞辱我,現在謝澤淵用三成價格收購他的心血。
這就是報應。
當天晚上,我在家里看新聞,電視里播放著林若涵被押上警車的畫面。
林若涵披頭散發,妝容全花,哪里還有當年楚楚可憐的樣子。
林若涵突然沖著攝像機尖叫:“葉未晞!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賤人!”
我關掉電視。
兒子跑過來抱住我:“媽媽,那個壞阿姨是不是再也不會來了?”
“不會了?!蔽颐念^,“壞人都會得到懲罰的?!?/p>
一周后,謝澤淵的助理告訴我,魏景舟的母親住院了。
“魏老太太聽說兒子破產,還知道了孫子的事,氣得中風。”
我沉默,不是同情,而是想起了自己懷孕時的孤獨。
那時候魏景舟在陪林若涵,他母親在罵我不要臉。
現在她中風了,也沒人陪。
“魏景舟現在怎么樣?”
“欠了一屁股債,在給人打工。”助理頓了頓,“聽說他經常在學校門口等著,想看看孩子?!?/p>
我心里一動。
第二天,我刻意讓司機晚點去接兒子。
果然,在學校門口看到了魏景舟。
他瘦了很多,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站在樹后面偷偷看著。
兒子和同學們說笑著走出來,經過他身邊時,連頭都沒回。
魏景舟伸出手,想摸摸兒子的頭,但最終沒敢。
當晚,謝澤淵的保鏢給我打電話:“太太,那個姓魏的又來了,要不要趕走?”
“警告他一次,如果再來,報警?!?/p>
一個月后,我聽說魏景舟離開了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