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南歌恰好坐在溫安對面,一抬眸,就對上了溫安嘟著的嘴。
她滿腦子魔音開始360度環繞,你說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
太魔性了,她差點跟唱了出來!
飯后,季獻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拎著熱水瓶,帶著溫安下樓洗漱。
鹿南歌遞了手電筒和幾根蠟燭過去給溫安。
待兩人一走,賀灼和顧晚像是同時掙脫了束縛,猛地長舒一口氣,
整個人向后一仰,重重地倒在沙發上。
賀灼:“憋死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季獻是什么時候瞎的。”
顧晚揉著太陽穴,沒好氣地附和:“誰說不是呢!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她還夾著嗓子跟我說話,我是真的受不了!”
顧祁看著兩人,神色平靜:“總歸不常接觸,忍忍就過去了,背后不論人是非。”
賀灼一聽,立馬坐直了身子,滿臉不服氣:“上次她都倒我懷里了,要不是小爺跑得快,
差點清白不保!她還對著老季吹枕邊風,說我要是接住她,她也不至于摔在地上。
早知道季獻要帶她一道,我就不來了,也不對,不來就錯過了南南妹妹和阿野弟弟的第一次見面,
早知道我應該不跟她坐一船,這一路可遭老罪了。”
顧晚也跟著坐起,連連點頭:“我也是,她剛進門沖著南南妹妹就叫姐姐,
我腳都摳出三室一廳了,技術性撤退了八百米。”
幾人齊刷刷看向了正在陪鹿北野拼樂高的鹿南歌。
眼神太過熾熱,兩姐弟抬眼回看了過去。
賀灼按捺不住好奇心:“南南妹妹,剛剛走的那個,臭不要不對,不對,
就那個說話夾里夾氣的,叫你姐姐了?”
鹿北野眨了眨眼睛,搶先回道:“恩,我叫她阿姨了!她臉都黑了,可有意思了。”
顧晚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用力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我說她當時怎么一臉便秘的表情,原來是被阿野你這一聲‘阿姨’給鎮住了。”
其他人也忍不住彎了彎眉眼,嘴角上揚。
顧祁領著賀灼和顧晚下樓前,回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