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后方的池硯舟,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扯到自已身后,
幾乎在同一瞬間,他另一只手高高揚起手中鋒利的唐刀,朝著喪尸的頭顱砍去。
利刃裹挾著勁風落下,將喪尸劈成兩半。
內臟飛濺而出,清晰可辨,
兩半殘缺的尸體“撲通”一聲重重倒在地面上。
血水四濺,強烈的視覺沖擊。
鹿南歌看著被濺了一身的池硯舟,抿了抿嘴。
其實,她的電棍甩過去一悶棍,場面不至于這么血腥!
鹿西辭抱著鹿北野邊走過去邊問:“南南,沒事吧?”
池硯舟的手微微松開,鹿南歌看著鹿西辭搖了搖頭,又轉頭沖著池硯舟道了聲謝。
確定好房子里沒有其他的喪尸,池一關上了房門。
季獻和池一一人手持一副望遠鏡,全神貫注地盯著六棟的樓下。
不出所料,僅僅十多分鐘后,一個身形瘦弱的男人出現在視野中,
他身旁簇擁著四個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壯漢,
每個人手里都拎著鐵棍和匕首,神色兇狠,腳步匆匆地朝著六棟走去,來意不善。
“確定昨天那女的也跟著去了?”
其中一個身形稍矮、留著寸頭的男人,湊到領頭那個被稱作“申哥”的男人身邊,
低聲說道:“申哥,您就放一百個心,我親眼瞧見的,
昨天那個透著股邪乎勁兒的女人,也跟著那幾個男的一塊兒走了。”
走在他們身后的花臂男,眼睛滴溜溜一轉,舔了舔嘴唇,
滿臉遺憾地嘟囔著:“哎,真是可惜了,那女的可真是個極品啊。”
申哥聽到這話,原本向上邁的腳步猛地頓住,緩緩轉過身,用一雙陰冷如冰窟、仿佛淬了毒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花臂男。
這一眼,讓花臂男瞬間如墜冰窖,感覺自已就像被一條致命毒蛇盯上,
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地彎下腰,
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說道:“申哥,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壞了咱們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