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見池硯舟的嗓音,她才試探性地睜開眼。
鹿西辭:“可以了?”
池硯舟倚在門邊,神色倦懶地“嗯”了一聲:“顧晚去另外那間房間休息了,你們早點休息。”
說完,他轉身離開,房門輕輕合上。
翌日,烈日炙烤著荒蕪的公路,熱浪扭曲了遠處的景象。
池硯舟帶著幾人外出搜尋水源和物資,房車里只剩下鹿家三兄妹。
鹿南歌從廁所出來時,后知后覺地頓住腳步——
等等,池硯舟該不會是怕她出不了房門,活人被尿憋死,才特意帶隊出去的吧?
她嘴角抽了抽,望向窗外。
毒辣的日頭下,連一絲風都沒有,荒郊野外的,能找什么物資?
果然,半小時后,一行人空手而歸。
鹿西辭推開房車門,一群人滿頭大汗上了車。
熱浪裹挾著干燥的塵土味涌進來。
顧晚上車后,先去看了眼鹿南歌。
鹿南歌仍閉眼“昏睡”,呼吸均勻,只是被子下的手指悄悄蜷了蜷。
鹿北野乖巧地窩在床尾,手里拼著樂高。
鹿南歌選擇了和池硯舟差不多的時間,假裝退燒醒來。
鹿北野拉開房門喊:“哥哥,姐姐醒了!”
腳步聲從房車各處急促傳來。
賀灼的大嗓門第一個炸開:“南南妹妹,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一樣?”
“噴火?噴水?還是力大無窮?”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