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武器都被鹿南歌收進了系統背包。
為了不引人注目,幾人還是拎著刀槍棍棒,裝作一無所獲的樣子走出了武器庫。
走廊兩側的辦公室玻璃全碎,進來時,他們被盡頭武器庫的大門吸引,無暇顧及旁邊這幾間辦公室。
現在出來,倒是可以仔細翻找一番。
鹿西辭在最靠近武器庫的辦公室抽屜里,翻出了幾個對講機,對他們來說相當實用!
這玩意兒可比他們現在那套“超車、急剎、雙閃”的原始通訊方式強多了。
幾人高興的往大門走,
“咱們也是有聯系工具了,總算不用玩摩斯密碼了。”賀灼把玩著對講機,話音未落就僵在了原地。
玻璃門外,季獻被兩人壓著跪在血泊里,池一的太陽穴被槍管壓得凹陷。
十七八個手持器械的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兩人臉上都掛著傷。
原來,鹿南歌幾人鎖上玻璃門往里走時,除了那伙盯著他們干嘔的人,斜對面還有另一伙人。
待鹿南歌他們的身影一消失,這伙人立刻行動——至少二十人沖下來,
掄起鐵棍和砍刀,瘋狂砸向房車和越野。
房車玻璃瞬間裂出蛛網般的紋路。
池一反應極快,一個肘擊折斷襲擊者的手腕,
季獻的軍刺狠狠扎進某人的大腿。
可下一秒,暴徒們一擁而上,槍口抵住他們的腦袋,兩人瞬間被按倒在地。
“搜車!”為首的疤臉男人厲喝。
暴徒們粗暴地踹開車門,翻箱倒柜,扯開每一個儲物格,卻只找到幾塊壓縮餅干和幾瓶礦泉水。
“艸!冰哥,什么都沒有!”一個瘦猴似的男人罵罵咧咧地踢了一腳座椅。
叫冰哥的男人,眉毛中間橫亙一道猙獰疤痕——眼神陰鷙地掃過車輛,
隨即冷笑一聲:“那就把那兩個女的帶回去!”
暴徒們爆發出一陣歡呼,有人吹起口哨,有人用刀背敲擊車門,
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車道中格外刺耳。
外圍的幾個男人迅速解決了被聲響吸引來的喪尸,
刀刃捅進腐爛頭顱的悶響混雜著黏膩的液體滴落聲。
冰哥抬起手掌,緩緩下壓,聲音陰冷:“安靜點。”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走,去門口‘迎接’我們的新朋友。”
門外,“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