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文慢悠悠道:“達哥,您說過,只要不鬧事,私下交易您不管,對吧?”
達哥瞇起眼,點頭。
何家文笑了:“李守義用他女兒,換了我一瓶酒。現在酒他喝了,人,我是不是能帶走了?”
聞清猛地抬頭,干裂的嘴唇滲出血絲:“我不同意!誰也別想動我女兒!”
騷動在人群中炸開,竊竊私語蔓延。
“媽的,李守義真不是人……”
“何家文要個五歲的孩子干什么?”
“等等你們記不記得三年前那個連環虐童案?“
“草!不會是那個“
“好像那個人就叫何家文?”
“對,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他不是應該關在“
抱著孩子的父母不約而同后退,將孩子死死摟在懷里。
達哥的眼神驟然冷厲:“何家文,你動外面的人我不管,但這里的,不行?!?/p>
何家文低笑,嗓音陰郁得像蛇爬過耳膜:“達哥,這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說得……像我在逼他們一樣?”
達哥眼神帶著警告:“聞清沒同意,你們這交易便不算你情我愿!”
“那我那瓶酒“
“誰喝的找誰要去!“達哥轉頭對身后使了個眼色,幾個壯漢立即開始驅散人群。
何家文陰惻惻的目光盯在李守義身上,后者醉醺醺地打了個寒顫。
達哥轉身走向鹿南歌一行人,目光掃過季獻和池一包扎好的傷口。
“明早你們便離開,別?;?!”他沒等人回應,直接轉身走了。
夜深人靜時,聞清輕手輕腳地從女兒身邊爬起。
哆哆嗦嗦的往醉醺醺的李守義身邊走去。
月光透過玻璃窗上木頭板的縫隙,在她顫抖的手上投下慘白的光斑。
水果刀的刀刃反射著冷光,映出她決絕的眼神。
第一刀刺入心臟時,李守義瞪大的眼睛里還殘留著醉意。
聞清咬著牙拔出刀,溫熱的血噴濺在她臉上。
“誰也別想動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