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系統立刻元氣滿滿地回應:【南南,你放心,只要你做你自已,就不會錯過!如果提前告訴你,可能會被察覺導致任務失敗喲】
鹿南歌扶額吐槽所以,你醒沒醒到底有什么區別?
【嗚哇——】有有突然哭唧唧地炸毛:【南南,嗚嗚嗚我聽見了喲!
人家超有用的,我帶你來了這里,我還可以幫你屏蔽你這個入侵者被人察覺我還給你準備了簽到獎勵,系統背包,我還能升級,獎勵也超多,你居然說我沒用!我很生氣!】
【沒有沒有,我就是嘴瓢,我們家‘有有’是最棒的!】她像哄小孩般在意識里點頭,隨即退出了精神對話。
反正也問不出什么,鹿南歌睜開了眼:“要不要我來開車?”
池硯舟挑眉:“考過駕照了?“
“嗯,“她下意識按原主記憶點頭:“暑假剛拿的證,當時我爸媽“
話音戛然而止。
刺耳的剎車聲突然在腦海炸響——翻滾的車廂,血液,擋在身前的媽媽,染血的手掌,把她推出車外的爸爸,后背的溫度。
鹿南歌環抱著鹿北野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另一只手指節無意識攥緊了安全帶。
她偏頭望向窗外,眼尾那抹紅被陽光染成琥珀色。
池硯舟察覺到鹿南歌的情緒不對,指腹在方向盤上摩挲兩下:“等我扛不住就換你。“
“嗯。“她輕聲應道,視線落在窗外的景象上——龜裂的柏油馬路空蕩得瘆人,只有畸變的巨樹在視野中不斷倒退,粗壯的根系掀翻路面,像無數扭曲的黑色血管。
日頭西斜時分,鹿西辭幾人周身縈繞的異能光暈漸漸消散。
找了個路邊停車,輪胎碾過瘋長的野草,發出細碎的“沙沙“聲。
鹿南歌又拿了一輛越野出來。
眾人繼續趕路。
沿著嘉市路標行駛,窗外的景象越發令人不安。
本該散落著廢棄車輛的公路干凈得詭異,游蕩喪尸也不見蹤影。
更奇怪的是,沿途竟看不到一棟完整的建筑——無論是民房、加油站還是服務區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原本寬敞的四車道不知不覺縮窄成兩車道,茂密的變異植物從兩側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