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一個雙肩包。
男人將帽檐往下拉了拉,
翹著腿問:“就是腳扭到了一下,
特別痛,醫生你能不能給我辦理住院的手續?”
從他進門開始,許硯就一直在觀察他。
雖然這個男人刻意裝出有腿傷的樣子,
但是對于經驗豐富的許硯來說,
他的演技未免太拙劣。
許硯不耐地望了他一眼,將病歷遞還他:“從表面上看,并無腫脹。如果不放心,你可以先去拍個片子看看。”
男人按住了病例本,
問:“是不是我拍了片子,就能給我辦理住院手續?”
其實以前也有想要逃課的學生找他開假條證明,
既浪費他的時間也消耗了公共資源。
醫院對醫生有規定,
處理病患關系的時候醫生們一定要和顏悅色,
許硯強壓住了不悅。
“不是。醫院的病房有限,
要根據你片子的狀況來判斷你是否需要住院。”
許硯的目光越過男人,
望向門外:“下一個,
進來。”
周末的醫院一如既往地忙碌,
許硯一整個上午也才看完了四十個掛號。
下午,
許硯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繼續看診。
“醫生,我要掛個室的病房,今晚就要。”
許硯抬眼,是上午來看診的那個青年。
他印象很深,因為這個青年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擦傷,沒有傷到筋骨,卻一門心思想要辦理住院手續。
許硯接過青年的片子,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的骨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