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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頁）
接著，他薄唇緊抿，從一旁拿出一盒蝴蝶酥給她。
“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除了愛欲我不能給你，其他還和從前一樣。”
“早點睡，我回軍區了。”
崔晟年走了，林若語沒有打開那盒蝴蝶酥。
外面又飄起雪，她嘴角盈著笑。
“小叔，會和從前一樣的，等這場冬雪停，你就自由了。”
她早就算好了，恩師說的15天后，正好是除夕第二天。
林若語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紅木柜子，原本想拿睡衣去洗澡。
“啪”，一把檀木戒尺從里面掉了下來。
林若語眼睫一顫。
這是崔晟年，小時候專門用來訓誡她用的。
結婚后，她就收藏了起來。
15歲那年的盛夏，趁他去洗澡，她悄悄拿走他的皮帶當鞭子玩。
崔晟年第一次用戒尺打她，告訴她什么叫“男女有別”。
17歲的暖陽午后，青春躁動的她寫情書向他表白。
崔晟年第二次拿出戒尺打她，告訴她，什么叫“倫理綱常”。
18歲成人禮后，她偷穿他的襯衫，趁他睡覺偷親他。
崔晟年第三次揮舞著戒尺打她，告訴她，什么叫“禮義廉恥”。
想到過去，林若語心情復雜的撿起地上的檀木戒尺，冰涼的觸感直達心口。
曾經，這把尺子，打了她十多年都沒清醒。
結婚后，她才清醒過來。
明白了婚姻能強求來，愛情卻不能。
林若語深呼吸一口氣，把戒尺放進了柜子，關上柜門。
之后，她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七點半。
林若語起床，來到客廳就看到正在擺弄早餐的崔晟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