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這天,我用零花錢的零頭去做了個一萬五的發型。
得知我理發就花掉一萬五后,素來以過來人自居的張姐瞬間黑了臉。
“一萬五!就剪幾下頭發?你花這種冤枉錢不怕折福折壽啊!”
她痛心疾首地指著我,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
“燙這種卷,染這顏色能當飯吃?連梳頭洗頭都費勁吧!”
“我女兒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你這樣花下去,以后我們老張家還不得被你敗光了?”
我努力甩開她試圖碰我頭發的手。
“你是不是有病?這是我自己的錢,跟你女兒你張家有半毛錢關系!”
張姐氣得不行,我懶得理她,申請了年假出去玩。
再回來時,發現辦公桌價值百萬的絕版手辦都不見了。
而一旁的張姐,還在她自動代入的“好岳母”角色里無法自拔。
“別找了,這么大個人了不要玩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浪費錢不說還占地方,我已經給你扔了。”
“你的工資也會直接打到我卡上,既然要入贅我們張家,以后不能這樣亂花錢了。”
我氣笑了,給警察打去電話。
她不是喜歡當家做主嗎,這次就送她去牢里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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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剛參加完爸媽給我舉辦的生日宴,我帶著家里廚師做的糕點想分享給同事。
財務張姐端著她的保溫杯晃了過來,目光習慣性地掃過我的桌面,最后牢牢釘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