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罪名都像一擊重錘砸在張桂花身上,使她臉色泛白。
我上前一步,她下意識地后退。
“張桂花,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心里一清二楚。”
“剛才你親口承認扔掉我的手辦,轉移我的工資,還散播謠言,這一切辦公室都有監控。”
“你覺得是你一句為我好就可以算了的嗎?!”
說完我又轉向周圍的同事。
“各位同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應該都很清楚。”
“這事從頭到尾都不是什么家務事,更不是家庭矛盾,而是一場有預謀的犯罪。”
“你們想想清楚一會要不要繼續幫她說話,警察可是會錄口供的。”
剛才試圖勸和的同事紛紛閉嘴,深怕一個罪名砸在自己身上。
辦公室瞬間變得安靜無比,只剩下張桂花攤在地上捂住嘴嗚咽。
警察很快就來了,簡單了解了情況后,就要帶張桂花走。
然而,張桂花顛婆的屬性顯然不會這樣輕易認輸。
短暫的崩潰后,她猛地抬起頭想要抵賴。
“警察同志,我沒有,這些東西怎能算證據呢?”
“這些喜糖是我買給自己的,我想發給誰就發給誰是我的自由,至于請柬不過是寫著玩的。”
“還有我從來沒說過顧星澤要娶我女兒,是他們自己瞎猜的,我只是說我女兒跟他女朋友好事近了,提前演習一下。”
大家都被她睜眼說瞎話的功力驚呆了,一時間竟無人反駁。
張桂花見狀,仿佛看到了希望,繼續哭著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