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暫時只剩我們兩個人了。”翟飛倒持長劍向前走了幾步,“我很好奇,你那所謂的突破星河是怎么回事,能與我說說嗎。”
誰家好人不是在密地突破啊,不是好人的翟飛沉思。
“呵呵呵。”人魚冷笑了起來,“人類,你難道好不知道你們所謂煉星師的本質(zhì)?在星獸那邊都傳瘋了!”
本質(zhì)?翟飛疑惑了起來。
“哈哈哈,又是一個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愚蠢人類。”人魚狂笑。
“哈哈哈…”翟飛雙手抱懷,也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嗖!本就陰暗的環(huán)境之下,兩道寒光一閃而逝,瞬間扎在了那人魚的腰子與翟飛的脖頸之上!
噗!一朵血花自人魚腰間綻放,而翟飛被打得扭頭趔趄了幾步。
“到底是星獸。”翟飛揉了揉脖子上的紅腫,咧了咧嘴,“我以霸王鎧出名,換傷還是我更有優(yōu)勢一些。”
嘖,九陰態(tài)下的霸王鎧倒是沒有九陽態(tài)下刀槍不入渾身似鐵的沖擊力,翟飛一勾手,一念重返翟飛手中。
“你!”人魚雙目冰寒看著笑嘻嘻地翟飛。
“兵法有云,揚長避短。”翟飛撿起剛才偷襲自己的利齒魚,順手一丟丟入了一旁水池內(nèi),“傷了發(fā)動歌聲的內(nèi)核,你怎么贏我?”
我怎么輸啊?翟飛的小fg立得飛起。
“唉唉唉!”一旁,陸妙妙的驚叫聲傳來,“牢翟,那條魚在抽取這邊雜兵的生命力!”
啊?現(xiàn)在收回fg還來得及不。翟飛苦澀。
嘶!一道道熱氣蒸騰而起,將其腰間的傷勢緩緩復(fù)原。
“人類,你的自信呢?”人魚冷聲道。
已老實,求放過,翟飛嘆氣。
人魚張開嘴巴,卻無一絲音符產(chǎn)生。
怎么會?人魚感受著體內(nèi),似乎有一道郁結(jié)之氣橫亙在發(fā)聲器官之上。
唉!我裝的,其實我有個主意,以地氣封堵發(fā)聲器官。翟飛嘿嘿一笑。
就是要淺淺地坐個小牢。翟飛持著一念劍,擺了個防御的起手。
無法發(fā)歌?那就不發(fā),人魚緩緩抬手,五指之間好似魚鰭相連,魚鰭不斷煽動,好似有水流蕩漾,我又不是純種人魚,沒了聲音,我還有肉身!
就在翟飛與人魚對峙的時候,
陸妙妙也沒有閑著,
果然,陸妙妙仔細地看著已經(jīng)化作血紅水晶的人,瞇了瞇眼睛,這群家伙與人魚連接的原因是身上隱秘處的鱗片?
“嘛,我果然是天才。”陸妙妙打了個響指,血流不斷向著那鱗片匯聚而去,污染著鱗片,隔絕著人魚與這些無辜人員的聯(lián)系。
迪吧內(nèi),身披金袍的翟飛干凈利落地翻過沙發(fā),落在了舞臺之上,長劍向后一背,自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架住了自背后襲來的利爪。
“身手不錯,”那人魚的嘴角裂開,一直到了耳根,使得那蛇精臉看著異常地恐怖。
至少在這光影交錯的環(huán)境內(nèi)異常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