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之上,一葉扁舟順流而下,翟飛盤膝坐在扁舟之上,閉目凝神。
“教頭,前面有一個人。”撐船的軍士突然開口。
“嗯?”翟飛睜眼,前方并不是船,而是一根綠竹,綠竹之上,站立著一位面貌極其年輕的僧人。
那僧人濃眉大眼,一身黃色僧袍,逆流而上。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一怔。
那僧人雙掌合十,對著翟飛行了個禮,翟飛也是如此。一時間,翟飛有了在面照鏡子的感覺。
刷,二人錯身而過,僧人逆流向上而去,翟飛則是坐在扁舟之上,繼續(xù)順流而下,“這是什么鬼?”
“我曾經(jīng)聽天尊講經(jīng)…雖然只記得一點?!币姑鞒烈髁艘幌拢罢f是大日之光向著四面八方散射,所以你會在不同的世界,見到相同的太陽?!?/p>
“別給我打啞謎,不然拿你墊刀?!?/p>
“唉,人生來都有一個本我在無名之處懸掛,就好像那個大日,本我之光在九界散落,所以,在九界之中會存在許多個與你相同的人,大概是這個原理?!?/p>
“所以,你是說,剛才那個僧人,有可能是武道側(cè)對應(yīng)的我?”翟飛摸著下巴沉吟道。
“有可能,不然就是你倆經(jīng)歷太像,導(dǎo)致的氣息相同。”夜明聳肩。
“……”翟飛緩緩抬頭,本我?無名之處?一個新奇的設(shè)定。
“按道理而言,當(dāng)自我修行到了極限,就是去追尋那個本我,可惜,星辰界因為本命星辰對個人的錨定,導(dǎo)致煉星之人與本我徹底斷離開來?!币姑鞑粩鄵u頭,“就好像軍神,強歸強,這輩子估計也就那樣了。”
“那是個啥境界?!?/p>
“嗯…星空之上?”夜明給了個評價,“畢竟星辰界沒有這個境界劃分?!?/p>
“星空之上。”翟飛摸著下巴重復(fù)了一下。
“是啊,可強了,對星空可是是壓制性的強大,可以這么說,若無對應(yīng)手段,圍殺都?xì)⒉凰?。?/p>
“這樣啊。”翟飛點頭,不再研究此事。
……
一座宮廷之內(nèi),
四周遍布輕紗,朦朦朧朧,輕紗之后,卻是影影綽綽,似乎藏滿了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