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打過。”鐵心冷笑。
“我在坐牢啊喂。”翟飛嘆氣,“你對我動手就是在打囚犯哦,我要舉報你哦。”
“嘖。”鐵心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翟飛對面。
“看我要收費的。”翟飛懶洋洋地說道,“唉?這句話我是不是和誰說過?”
于是,翟飛閉上眼睛開始養(yǎng)神,而鐵心沉默了片刻,緩緩起身,向門外走去。
而后,她緩緩地掏出手機,“阿妙,緊急求助。”
“細說?”
“關于斗戰(zhàn)軀,我想問翟飛取取經(jīng)。”鐵心道。
“牢阿翟啊,可以啊,咦?他之前還在我這里借住來著?怎么出去接了個人,還沒回來!”陸妙妙摸了摸下巴。
“唔,他這三天要住在我這里。”
“啊,你不是入職玄甲衛(wèi)了嗎,吃住都在玄甲衛(wèi),住你那里?”陸妙妙一頓,“他又被關進去了?因為啥?”
“當街和刺客動手。”
“六,他怎么一單獨行動就會和人打起來。”陸妙妙嘆了口氣,“既然三天暫時住在你那里,牢阿翟很好搞的,你和他說幾句好話他就乖乖的教你了。”
“包教包會,你不會他也會想辦法讓你會的。”陸妙妙拎起奶茶嘬了一口。
“額…為什么到我就這么難說話。”
“你不會是上來就要和他單挑吧。”陸妙妙問道。
“嗯。”
“嘖,你就柔弱一點,嗲一點,他絕對會幫你。”
“嗲一點?”鐵心抬頭看天,我做不到啊。
“那就,請客吃飯,不過你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這貨炒雞能吃。”陸妙妙買翟飛毫無壓力,其實也不算買。
“然后呢。”
“就問唄,別老提你那切磋,牢阿翟坐牢多了,對切磋過敏得很。”
“好。”鐵心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了依舊在閉目養(yǎng)神的翟飛,“翟飛。”
“嗯……”翟飛閉著眼睛。
“斗戰(zhàn)軀的秘密,換一頓飯!如何?”鐵心問道。
“……不教你還不給牢飯吃?”翟飛嘆了口氣,“我真的投訴你了!”
額?他真的好說話嗎?鐵心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