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耐心忍耐兩天。
“賈老板?”
厲謹安沉聲道。
賈老板仰頭一笑,攬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厲公子啊,今日是我的壽辰,您不喝兩杯?”
他說罷,抬了抬手,酒杯被仆從端了過來。
賈老板倒了兩杯酒水,自己先仰頭干了一杯。
厲謹安不動聲色從他懷中挪開,他玉瓷般白皙的手指,執(zhí)起盤中酒杯,笑道:“祝您日月昌明,松鶴長春。”
他說罷,一飲而盡。
這酒水辛辣的很。
厲謹安剛飲下,就感覺口腔火辣辣的,味道難喝到上頭,他平日里也難免喝些小酒,但這還是第一次喝到如此劣質(zhì)的酒水。
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打算離開。
“哎哎哎,厲公子留步!”
賈老板看著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趕忙開口喚住他,“實不相瞞,我今日還想再看你舞一曲……濕、身舞,如何?”
他話音落,桌上坐著的其他幾位客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來。
這邊荒小城好男色之風,極為盛行。
一桶冷水直接順著厲謹安兜頭潑下,他身上又只穿了單薄的輕紗,這么一桶水澆下去,全身濕透。
薄紗下,白瓷般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好!”
有不少人拍手叫好,起哄要厲謹安上臺舞一曲。
“厲公子,請吧。”
賈老板一笑,面上橫肉抖動。
厲沉毅下頜線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