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的針,扎進頭里面,還能活著嗎?
這確定是幫他治療頭疼,而不是一種殘酷的刑罰嗎?
尤邵晨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面上笑容有些僵硬,開口道:“姐姐,我這就不用了。
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就不用姐姐再破費了。”
喬嫣然將臉板起臉,“這怎么能行?有病不能拖著,很多大病都是一些小病慢慢積累起來的。
聽話。”
尤邵晨一張小臉直接給嚇白了。
蘇玉寒看著他嚇白的臉,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瞧瞧給這孩子嚇得。
尤嘉這是什么惡趣味?不過——他還挺喜歡。
“走吧,閨女。”
尤母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往外走的時候,看到尤邵晨之后,這才猛地想起來他這一號人物。
“邵晨啊?你就在在里面看門吧,這樣,我們走了,也能放心一些。”
尤母想了想,開口道。
現在不比之前了。
之前家徒四壁,就算是耗子進了房間,怕是都得餓死,但現在有錢了之后,家里面購置了不少好東西。
廚房里面排骨雞蛋一籮筐一籮筐的。
家里面的圍墻,又比較矮一些,隨便來個人,就能翻墻進來,如果家里面不留個人的話,還真有點不放心。
尤邵晨聽了這個話,啊了一聲。
他就是奔著鋪子來的,想要偷師學藝,留在家里面怎么能行?!
“姑姑,這里距離縣城太遠了,您就在家里面歇著吧,這種跑腿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吧。
我皮糙肉厚,不怕奔波。”
尤母想了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尤邵晨這孩子雖然表面上看著乖巧,但這么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手腳干凈不干凈,讓他留在這里,萬一玩監守自盜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