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倒也算是解脫。
就在余江、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喬嫣然帶著一身冷氣從外面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中還拎著一個(gè)可疑的物件。
她幾步走到了床邊,將姨媽巾拆開。
這里的姨媽巾需要用曲別針和帶子固定,相對麻煩了一些。
“妻主。”
余江輕喊了一聲。
喬嫣然還在研究這種姨媽巾的使用方法,頭都不抬的嗯了一聲,“怎么了?肚子還疼的厲害?”
余江抿了抿唇,許久后,才開口道:“我剛才流了好多血,可能要死了。”
喬嫣然:“???”
她將余江的被褥掀開,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灘血跡。
床上的血跡還算好解決,難解決的是她要如何為余江普及生理知識,還好她臉皮夠厚。
“你褻褲呢?拿過來。”喬嫣然開口道。
余江還以為妻主會(huì)關(guān)心一下他,沒想到她居然要自己的褻褲?難道是妻主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他有些猶豫,將一條白色的短褻褲遞給了她。
余江將頭蒙在被子里,瞧瞧打開一個(gè)小縫,就看到妻主拿著那一小塊布料,翻過來,覆過去的摸索。
他臉燙的有些厲害,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將褻褲奪了過來。
余江抱著自己的褻褲,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妻主……”
“噓,你先不要說話,聽我說。我?guī)湍闶痉兑淮危院竽憔桶凑者@種方法,自己綁,知道了嗎?”
喬嫣然說著,將褻褲取過來,手里面拿著姨媽衛(wèi)生巾,認(rèn)真的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