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與她無關了。
江淮將蘇語安帶到車上,很快離開。
宋南伊望向遠處的風景。
出奇的平靜。
她正一點一滴地,抹去那些與自己無關緊要的過往痕跡。
包括霍時序。
包括蘇語安。
這場儀式是無聲的。
她以為會最后一次為此難過。
并沒有。
她竟然有一些期待,期待著往后余生,可以離開這些魑魅魍魎。
離婚冷靜期的最后一天。
宋南伊去了趟醫院。
她花了一些錢,買了一位未婚女士流產下來的胎兒。
三個月大。
隱約成型。
血淋淋地裝在一個醫用袋子里。
她將這個裝著死胎的袋子,重新密封,與自己的懷孕單子放在一進。
現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那就是去一趟民政局。
……
霍時序生日的前一天。
一直沒有露面的男人,帶著一身的疲憊回了家。
他什么也沒有說。
只是將宋南伊緊緊地抱住,無聲地訴說著,連日來的思念。
“抱歉,最近有些忙。”
“沒關系,你忙你的?!彼龑捜荽蠖?。
霍時序對宋南伊的愧疚,越發的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