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爵是全場之中最為淡定的,悠閑的靠在墻上抽煙,好以整暇的看著這場比賽。
像是早就知曉比賽結(jié)果似的。
陸燁白朝他走來,挨著他旁邊靠著,“顏顏的實力你知道,你就不擔心虞旎會輸?”
“怕什么。”
慕千爵被煙霧模糊的雙眼迷離,“就算輸了又怎樣?”
天塌下來都有他兜著。
何況她還不見得會輸。
陸燁白說了聲完蛋,“你都覺得她會輸,她肯定沒希望了。”
慕千爵撣了撣煙灰,“誰說她會輸?”
“剛不是你說的?”
“彩頭只屬于她。”
陸燁白彎眼笑,“你就這么有自信?在我看來,顏顏肯定能贏,要不,我們也來打個賭。”
“你要是輸?shù)闷穑梢再€。”
慕千爵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陸燁白認識他這么多年,自然很清楚。
此時看到他這般自信的樣子,突然慫了,“算了算了,等結(jié)果吧。”
擊球權(quán)落在虞旎身上,她彎下腰,做出了擊球動作,目光盯準了面前的球。
她是沒學過打臺球。
但這么多年日復一日的雕刻,讓她練就了非于常人的專注力,加上常年拿著鑿子,她的手又穩(wěn)又靈活。
看著眼前的球,仿佛就是她手下的雕作。
虞旎瞇了瞇眼睛,一桿子擊打出去,白球撞擊到了紅球,碰撞到了桌子邊沿彈回來,最終落到沈顏顏旁邊的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