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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圣器與馬刺的分量（第2頁）

“我來自一個，規(guī)則寫在紙上而非刻在馬刺上的國家。”她輕聲回敬。

騎士們卸甲入場，在工坊中搜查良久，只找到一個尚未裝配完成的冷凝桶架和蒸汽管。沒有煉金陣，也沒有魔法物。

唯一讓他們停留的是一張工藝草圖——紙上畫著奇特的熱交換結(jié)構(gòu)，附有數(shù)字標(biāo)注與箭頭。

“你用的是神學(xué)數(shù)字。”一名騎士低聲說，“這是十進(jìn)制？”

陸昭華合上圖紙：“是阿拉伯?dāng)?shù)字，更適合記賬與制造。”

西格蒙德眉頭微動：“你還懂?dāng)?shù)學(xué)？”

“我會的，不止這些。”她答。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騎士們沉默片刻，像在衡量某種他們不理解的秩序。

“陸小姐。”西格蒙德終于開口，“你愿不愿以技士身份，受邀參與主教區(qū)設(shè)立的‘民用科技審議會’？”

“審議會？”

“是個……教會與貴族聯(lián)合新設(shè)的機構(gòu)，專門處理這種‘不歸類的技術(shù)’，我們會為您提供人身保障與紙張供給，條件是定期匯報您正在研究的內(nèi)容。”

她心中微凜——這不過是用“審議”二字包裝的軟性監(jiān)控。

但比起被直接抄家，這顯然是個緩沖出口，也許還能反向滲透。

“我通意。”她點頭，“但我有兩個要求。”

“說。”

“。

每一個印章，都是一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