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會依我的。”凌川篤定地說。
江愷換了個側躺的姿勢,支著腦袋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
這就是凌川的家庭跟他的家庭不一樣的地方,也正是他羨慕的地方。
凌川可以無比自信的說出‘他們都會依我’這樣的話,而他永遠也說不出來。
沒人會事事順著他,依著他,沒人真正關心他想要什么。
老兩口的思想仿佛還停留在古代,又固執又迂腐,完全無法溝通。
顧衛東也是笑面虎一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就像趙沁現在完全不知道他背后已經在做資產轉移的準備一樣,他也無法知道,顧衛東瞞著他的事情有多少。
這些事情不能細想,傷神費腦子不說,還容易影響心情,還不如好好學習。
江愷用腳趾頭碰了碰江愷的膝蓋,“我們來背單詞吧。”
“哈?”凌川抹了抹嘴上的油,“這都幾點了,我的腦細胞都睡著了。”
“那就叫醒它們,”江愷坐了起來,勾起食指在凌川的腦門上敲了兩下,還配了音,“咚咚咚,腦細胞在家嗎?”
“不在不在。”凌川拼命搖頭。
“那好吧,我回去了。”江愷站起了身。
“等會!”凌川伸出爾康手拽住了江愷的衣袖,“腦細胞醒了?!?/p>
作者有話要說:
(資產轉移啥的我也不太明白,以我的了解大概也許可能aybe就是醬紫的吧,我也沒空去查那么多法律條文,這種小細節就不糾結了吧,你們懂那意思就行。)
晚安
一場暴雨過后,譽城天氣的天氣一下子降到了零下十攝氏度,這在往年不常見。
南方沒有暖氣,零下的天氣是又潮又冷,老北風就跟刀片似的刮在人臉上,分分鐘都讓人產生一種,還不如蹲在冰箱里取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