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個黃道吉日,果斷搬家!
中午凌川接到了林誠的電話,說樣衣已經寄到,模特在試妝,下午就開拍,他趕緊從床上蹦起來刷牙洗臉。
至于洗床單枕頭什么的……
算了吧。
回來再說。
臨出門前看見門上貼著張小紙條,“我怕我中午來不及給你打電話,出門前記得帶傘,還有,柜子上的香煙我沒收了,再讓我逮到一次刷一個月碗。”
凌川捏著小紙條傻呵呵地跨出門口,都準備鎖門了又折回客廳,把雨傘給帶上了。
其實那香煙是之前一同事結婚時候給的,一直擱著沒抽,不過他還挺喜歡江愷這種教育小孩一樣的說話方式。
江不要臉與江爸爸的無娃切換。
凌川快到攝影棚的時候,接到了江愷的電話,他看了一眼里頭,感覺人挺多的,就站在門口沒進去。
“門上的紙條看見了嗎?”江愷問。
“我又不瞎,當然看見了啊。”凌川笑了起來。
“那沒忘記拿傘吧。”江愷說。
“哎!你是不是當我傻子啊!”凌川往身后的墻上一靠。
“我是怕你看見我飄逸的字體激動得摸不著北,盡想著怎么裱起來,然后原地轉兩圈傻笑著就出門了。”江愷說。
“我哪有你形容的那么shabi啊,”被猜的差不多的凌川樂得不行,靠在墻上笑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哦對了,那個煙,不是我買的,是我之前一同事給的。”
“是嗎?”江愷問。
凌川不急不慢地解釋,“我是真的戒了,你最近有聞到過我身上有煙味嗎?”
“沒仔細聞過,要不晚上我聞聞。”江愷笑了笑。
凌川一想到江愷湊到他脖子里聞聞味道的那個畫面臉瞬間就紅了,“你不說你晚上加班么?”
“那也不影響回家睡覺啊,”江愷說,“你可以洗白白了躺床上等我。”
“我操……你他媽真夠浪的,”凌川聽著電話那頭帶著笑的聲音膝蓋都軟了,“你這是躲廁所打的電話吧,你快出去看下附近有沒有人,不然你在醫院里這高冷內斂成熟穩重的人設就要崩了。”
“在診室呢,這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