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江愷抱著衣服走出來。
“嗯。”凌川站起身準備去洗鍋刷碗。
“擱著吧,一會我來洗。”江愷說。
“嘿嘿,”凌川端著碗傻笑,“寄人籬下嘛,我得自覺一點。”
江愷往書柜上一靠,挑了挑眉古,“是啊,那你倒是自覺一點兒啊。”
凌川都想開罵了,猛地瞟見江愷手里的衣服不止一套,這才驚覺江愷說的那個自覺跟他想得那個自覺不是一個自覺。
靠。
刺激。
“鴛,鴛鴦浴啊…”凌川激動得有些磕巴,一想到江愷站在花灑底下淋著浴的畫面就忍不住想噴點兒鼻血降降火。
“啊,”江愷笑著走過去,摟住了他的肩膀,“是鴛鴛浴。”
凌川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被江愷勾著脖子,半推半就地就進了浴室。
哦,好像都沒推,放下碗筷的速度簡直勢如閃電。
這完全都是為了配合江愷那個臭不要臉的。
他這樣安感自己。
凌川平常挺煩洗頭洗澡的,要窩在床上一天不出門的話,他都懶得進淋浴房,又是脫又是洗又是穿的,太麻煩。
但今天這種情況就不一樣了。
在看到江愷脫光了衣服站在花灑下揚著嘴角沖他壞笑的時候他都恨不得自己是閃電俠,嗖嗖嗖地就把衣服給扒光了,哪用像現在這樣,扭開個扣子都他媽的費半天勁。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憋了一天的尿呢。
凌川抬腳一勾,把褲子甩到洗衣機上,一頭扎進了淋浴房,反手拉上了玻璃門。
江愷抬手摸到按鈕,把水流切進了小花灑,對著凌川就是一通亂噴。
凌川被鋪面而來的水流糊了一臉,有些睜不開眼,暗罵了一聲,撲進江愷的懷里,一通亂摸。
江愷怕癢,掙扎間不停地后退,身體貼到了瓷磚墻面上,巨大的溫差頓時刺激得他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向前挺了挺。
凌川閉著眼睛把他壓了回去,沿著江愷的手臂一路摸索到了他手里的花灑。
一把奪了過來之后,抹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