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撞見了,估計他兩都得產生心理陰影了。
不得不承認,他對凌川是真的有想法了,還是那種挺不要臉的想法。
關鍵是他不知道凌川現在是怎么個想法。
他閉了閉眼睛。
在各種不要臉的想象中把那股邪火發泄了出去。
“你洗個澡怎么洗這么久?”凌川本來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聽見開門的聲音,又睜開的眼睛。
江愷笑著關上了臥室門,“解決人生大事啊。”
“拉屎么,”凌川看著他,“你便秘啊?”
“沒,”江愷晃動了一下右手,“活動手指去了。”
“靠,”凌川忍不住樂了,“你還真好意思說。”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平常不活動的么?”江愷鉆進了被窩。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凌川偏過頭看著他,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你是老司機么?”
“哪方面啊?”江愷問。
“就……你以前,有交往過對象么?”凌川委婉地開口,其實他倒并不是在意江愷是新司機還是老司機,只是好奇為什么他能這么從容淡定。
“沒有,”江愷笑了笑,“怎么了?”
凌川欲言又止,拉起被子蓋住了半張臉,“沒什么,睡覺吧。”
江愷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腦門,輕柔地說道:“其實,你要不想的話,我不會勉強你做什么的,你不用緊張也不用害怕,還是跟以前一樣就行,不用老想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我也沒害怕……”凌川說,“就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那就好,”江愷伸手摟過他的腰,“等你什么時候做好準備了吱一聲。”
“吱一聲干嘛?”凌川覺得自己大概有病,非得明知故問一下。
“伺候你啊。”江愷笑著說。
凌川感覺在被窩里探討這樣的少兒不宜的實在是太容易上火了,于是扯了個別的話題,“你明天有手術嗎?”
“一臺,”江愷側過身,抓了抓凌川腦門上的頭發,“你明天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我是手殘又不是腦殘。”凌川說。
“你不是三歲么,我怕你哭著喊著找爸爸。”江愷伸手擰滅了臺燈。
“那我要哭著喊著要爸爸你還去上班么?”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