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把茶幾上的果皮收拾了一下,“洗澡去了,明天還要早起。”
“我先回屋躺會,你好了叫我。”江愷說。
凌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老爸從臥室里跟做賊似的探出一個腦門,“小川。”
“啊?”凌川把古巾搭在脖子里,走過去。
老爸偷偷摸摸襄給他好幾盒東西,交代道:“凡事都要有個度,安全健康最重要啊。”
“什么玩意兒?”凌川覺得莫名其妙,這會客廳沒開燈,只能借著臥室漏出來的燈光看見上面印著個挺眼熟的logo。
凌川回到臥室一看猛地“我操”了一聲。
“怎么?”江愷瞬間驚醒。
凌川把手里的盒子往床上一扔。
“就住一晚上你帶這么多?”江愷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爸給的,”凌川想想又覺得很好笑,“他那個木魚腦袋到底查了些什么東西啊……剛居然偷偷摸摸襄給我這個!”
“他之前也問我來著的。”江愷笑著說。
“問什么啊?”凌川坐到了床沿上。
“就,問咱兩是如何解決生理需求的。”江愷說。
“那你怎么說的?”凌川問。
“自行解決啊,那會我總不見得跟他說實話吧。”江愷說。
凌川雙手撐在床墊上仰著腦袋樂得不行,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那你自行解決吧。”
“美得你。”江愷勾著他的脖子向后一帶,騎跨到了他的大腿上。
第二天清早,江愷跟凌川在家搗鼓好了造型,跟著婚車一起去接新娘。
這是江愷有生以來第一次當伴郎。
準備鮮花,紅包,找婚鞋,被盤問,襄紅包……
這些非常俗套的情節(jié)卻是他從來未曾經(jīng)歷過的,全程都感覺挺新鮮的。
一大堆人圍在一個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