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廢了之后,工作也辦法繼續(xù)了,凌川向公司請了個長假,老板欲哭無淚,但也沒轍,就讓他過去把手頭的工作全部交接一下。
原本把他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客戶終于交接了出去,莫名的有了種老子終于不用伺候你們這群shabi了的快感。
心情都揚了起來。
天貓店那邊的合作結(jié)束后,林誠很跟快地把拍攝費打到了他賬戶上,有了這筆錢,他這一整個月的伙食費就出來了。
其實攝影賺錢比設(shè)計來得快很多,客戶沒那么難纏,他也有想過要不要改行這個事情。
林誠上回問他要不要去他那做專職的攝影師,基本專攻電商這塊,反正工資比當小設(shè)計師多不少,只不過休息時間就沒那么寬松了,三天兩頭就得出個差。
當時他隨口一說考慮考慮,現(xiàn)在還真有這個打算了,他決定等手傷養(yǎng)好了之后跟江愷一起商量商量這事兒。
休假的頭兩天凌川覺得閑在家里屁事兒不干的感覺真的是太跟了,醒了就是吃,吃完就繼續(xù)睡,但沒幾天他就膩了,江愷一出門他就覺得家里空蕩蕩的,電視沒意思手機也沒意思,翻來覆去都沒意思之后,他就提前收拾行李回譽城了。
奶奶現(xiàn)在身體不怎么好,爺爺奶奶就都搬出來跟爸媽一起住了,原本他的臥室騰了出來,他的東西都被搬到了書房,跟胖菊的貓窩一起。
家庭地位可想而知。
在家當了兩天廢柴之后,他又開始想念江愷了。
五月十號是凌川的生日,江愷一直沒忘記,他三天前就約了一家烘焙坊的師傅學做繭糕,每天下了班就過去報道。
從稱材料到抹奶油,所有的步驟全部親力親為,作廢了不下十個,主要是戚風繭糕吧,看似普通,實際要做到不糊底,不回縮,不開裂還得靠運氣。
為了防止中途又出什么差錯,江愷十號那天一大清早就去了烘焙坊開始折騰,一直到第三個才算是淋了個完美的巧克力面。
凌川喜歡巧克力的一切,他就挑了各式各樣巧克力味道的小餅干,棉花糖,甜甜圈和繭卷裝飾在上邊,師傅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看著就想蘸一口。
他趕緊付了錢走人。
淋面繭糕需要冷藏,他之前選的時候沒考慮過這點,所以只能自己開車回去了,全程將空調(diào)溫度打到最低。
打完第六個噴嚏,終于過了譽城的收費站。
看見那些熟悉的街景時,莫名的有些感慨,還有點兒懷念,腦海中最先浮現(xiàn)的就是凌川踩著自行車等在校門口時候的場景。
一晃居然八年過去了。
經(jīng)過外國語的時候他開得很慢,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會應(yīng)該是下午的第二堂課。
操場上有好幾個班的學生,跑步的,打籃球的,扔鉛球的都有,朝氣蓬勃,充滿活力。
感覺自己明明都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