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刮開了一個口子。
短短幾秒鐘時間,痛感就到達(dá)了一個頂峰,眼睛里都疼出了淚花。
非常疼。
幾乎麻木的那種疼。
他猜想大概是骨裂或者骨折了。
剛開好像是有聽到那種‘咔咔’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幻聽。
江愷回過神,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人是上回被他收拾了一頓的那個姓孫的。
姓孫的再次掄起凳子的時候,江愷咬著牙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特別狠的那種。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使這么大的勁對付一個人。
那爆發(fā)力大到踹完以后他自己都差點兒沒站穩(wěn)。
姓孫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干嘔了好幾下,半天都沒能站起來。
江愷的眼睛里蘊(yùn)著濃濃的怒火,恨不得把這人猛捶一頓,但理智告訴他,這里是醫(yī)院,他不能這么做,而且眼下更重要的是凌川的胳膊。
他走過去摟著凌川的肩膀,心疼得嘴唇都有些哆嗦,“胳膊能動嗎?”
凌川點點頭。
胳膊能夠彎曲,只是強(qiáng)烈的酸麻感令他疼得直抽涼氣,感覺有點像玩了兩個多鐘頭的投籃機(jī),酸到連抬手都有些費勁。
“去拍個片。”江愷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
報警的時候,江愷的手指都有些哆嗦,大概是被氣的。
僅僅是掛號到拍片室的短短十幾分鐘時間里,凌川的胳膊已經(jīng)腫了一大圈,額頭上冒著細(xì)汗,臉色很不好看。
江愷握著拳的手指一直都在發(fā)抖。
緊張,揪心,害怕,心疼……
看著凌川緊皺的眉頭,比他自己受傷還要煎熬一萬倍。
堵在喉嚨口的一口氣怎么都咽不下去。
他寧可是自己挨了那一下,也好過看到凌川這個樣子。
“剛才那人,怎么回事???”等片子的時候凌川忍不住問。
“一點小糾紛。”江愷把姓孫的上回在病房鬧事的事情跟凌川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那他下回要再偷襲你怎么辦???”凌川還沒有從驚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