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公zi,老爺和我家祁兒去洛陽辦事了,現如今不在府上,恐怕好些日zi才得回,你是見不到老爺的。如果你要是問他是否真將你逐chu家門,此事我要說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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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害心中仿佛被人猛然捶了一下,他大震,良久才出聲:“為何?”
“你我都清楚吧,老爺本來就不喜歡你娘。”慕容夫人拂拂衣擺,“如今你娘因受不得虧待死了,老爺與我怎么都覺得你是個不祥之人,希望你不要拖累我們慕容府,包袱里的那些銀票,足足有白銀兩千兩,對你已經仁至義盡。”她冷笑道,“今后隨便你是叫李害也好,張害也罷,橫豎不過就是禍害,離慕容家越遠越好。”
“你胡說!”慕容害喝道,“慕容府一直克扣我們娘倆的吃穿用度這不假,可是我娘那么勤勞,一直自給自足!從來沒有因為慕容府缺衣少食就吃不飽穿不暖!我娘顯然不是因為這樣死的!”
“哦?那她便是因有你這樣一個無能的兒子氣死的吧。”她嗤笑一聲,擺擺手,“送客。”
除了剛剛攔住慕容害的兩個家丁,忽而又涌出了許多家丁,那些人將他捆住手腳舉起來,丟出了街口。慕容害起身要回,那些人又將他揍了一頓。
慕容夫人站在府門口靜靜望著這一切,沖旁邊的管家微微一笑:“做的不錯。”抬手,管家掌心里多了一錠亮閃閃的黃金。
莫府,莫都護仍在休假中,他從外面提了一些點心回來,見了莫遲遲便說:“女兒,今日爹路過四井巷,你猜爹看到了啥?”
“啥?”
“爹看到慕容家的老四被人從慕容府丟了出來,還打了一頓。”莫都護摸了摸胡須,“這四公子不是你的情哥哥?怎么這么弱,這種女婿我不……。”
“什么!”莫遲遲打斷了父親,抓著他的手不住地詢問:“誰打了他為什么打他啊!”
莫都護呆愣:“呃?不就是他府里的人么……我想想……好像聽見他們叫他什么小zazhong,拖死了娘的禍害……哎遲遲,你去哪啊!”
莫遲遲一路狂奔,一邊跑一邊掉眼淚。
云姨死了?怎么回事?
慕容府的人為什么要這么對他?慕容老爺不是已經開始接納他了嗎?
她想著想著,跑到了四井巷口,慕容害早已不在那里了,她又跑去問慕容府的人,守門的家丁只是不耐煩地揮揮手:“沒有,慕容府只有三位公子,哪有什么四公子!”
莫遲遲還知道他在哪。她駕輕熟路地跑到城郊小院。桃樹下散落著一堆酒壇,慕容害不在。莫遲遲轉身跑到廚房后面,慕容害果然醉倒在那里。
大娘以前跟她說過,慕容害小時候,生氣或者難過,就喜歡跑到廚房后面的柴火堆蹲著哭。有時候哭著哭著哭累了,就在那兒睡著了。要是慕容害不見了,在這里準能找到他。
莫遲遲想到大娘說這段話時笑盈盈的臉,鼻子一酸,她悄悄抹了幾下眼淚,蹲下仔細看著他的臉。慕容害臉上滿是淚痕,身上酒氣熏天,莫遲遲心疼不已,忙把他扶起來,送到房間里。慕容害的房間依舊充滿陣陣木香,滿屋子的書卷證明他前段時間的努力,雖然結果非常可笑,但是慕容害確確實實跟以前不一樣了,莫遲遲知道。
慕容害轉醒的時候,莫遲遲趴到在他身邊小寐。慕容害伸手覆上她的額頭,輕輕撫了撫。察覺莫遲遲眼皮動了動,似乎有轉醒的趨勢,他連忙收回手。
半晌,莫遲遲睜開眼睛,爬起來揉了揉:“慕容哥哥,你醒啦。”
慕容害垂著頭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