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認(rèn)一個兒zi,對別的皇zi向來不上心。”季青臨早已習(xí)慣生父對自己的敷衍,并不在意。
除去中g(shù)ong所chu的獨(dú)zi,其他皇zi公主誰不是活得辛苦又荒唐。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yan前人。
季青臨把話題拉回來:“如今你已經(jīng)能化作人形,可有想好要用什么姓,什么字?”
“沒呢。”醒枝理直氣壯答dao,“我不是人,不懂這些的。”
“靠你啦,青臨。”
季青臨并不意外,毫不猶豫地開kou:“顧姓,如何?”
“顧醒枝。”
醒枝眨眨yan,覺得這個名字聽著順耳、念著好聽,拍板定xia。
季青臨正yu問醒枝喜huan什么類型的小字,卻忽然想起另一個問題,猶豫dao:“……若外人問起年歲,你要如何答?”
“就說才滿十五吧。”醒枝說,“反正我滿打滿算也只有十五年的記憶。”
季青臨卻蹙起眉,反駁dao:“不好。若滿了十五,你豈不是連及笄禮都沒有?”
“有沒有也無所謂吧……”
醒枝越說聲音越小,在季青臨不贊同的yan神中忽然福至心靈,意識到這人其實(shí)是想為自己辦一個足夠re鬧的及笄禮。
就像他把立chun當(dāng)作她的生日,年年都要悄悄辦一場生辰宴。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