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洋真的想躺上去試試。
試試又不會死人。
就在龔洋已經一只手伸向了藍色的床板時,有人說話了:“不要,千萬不要!”
幾人都是一愣誰也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說話。
“是誰,是誰在說話。”郭果越發(fā)覺得詭異起來,明明這里只有她們五個人卻傳來了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你喜歡他啊!”謝禮的手指著龔洋道。
運運的腦袋點了一下接著又道:“他,我覺得我以前好像也有一個哥哥,和他的聲音好像!”
“運運,說過多少遍了,你只有我,你只有姐姐,你在這樣姐姐不喜歡你了!”謝禮有些不高興的道。
幾人聽著兩個加起來都不滿十八歲的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如此說來,這個可憐的小男孩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其根源竟然全在于那所謂的謝禮啊!”邵東面色凝重地總結道。
他的話語仿佛一塊沉重的石頭,投入到在場眾人的心湖之中,激起層層漣漪。
幾人幾人聽后,紛紛流露出認同之色,并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到深深的憂慮和震驚。
隨后,一行人緩緩地走進了放置著運運的那個房間。
當踏入房門的瞬間,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撲面而來。
他們定眼望去,只見屋內擺放著一個個巨大的玻璃展柜,柜子里陳列著各式各樣令人毛骨悚然的標本。
那些標本無一不是人體器官——一雙雙圓睜著的眼睛,或驚恐、或迷茫;一只只高挺或者扁平的鼻子,似乎還在努力嗅探著空氣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