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東在一旁微微點了點頭,接著魏星的話說道:“是啊!水庫那邊還有收尾工作呢,可不能馬虎。再說了,多一點積分,在基地里也就多一重保障。大家還是各司其職,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吧。”眾人聽了邵東的話,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覺得有道理,便紛紛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魏星和馮甜便收拾好行裝,準備前往外城的時時樂找鄭立。魏星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腰間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堅定。
馮甜則顯得有些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攥著衣角,眼神中滿是不安。
“別緊張,有我在,不會有事的。”魏星瞥了一眼馮甜,輕聲安慰道。
兩人穿過基地的大門,朝著外城走去。
一路上,街道上冷冷清清,偶爾能看到幾個行色匆匆的人。
外城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腐朽和危險的氣息,馮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終于,兩人來到了外城時時樂。魏星大步走了進去,馮甜緊緊跟在她的身后。
酒店里前臺還是只有一個接待生,魏星帶著馮甜上了二樓。
二樓,魏星敲門,里面很快傳來鄭立不耐煩的聲音。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鄭立那滿是褶皺的床上。
鄭立正鼾聲如雷,沉浸在夢鄉之中。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如同驟雨般打破了房間里的寧靜。
“誰啊,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鄭立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嘟囔著,聲音中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他翻了個身,試圖用被子蒙住頭,繼續回到他那美夢中去。
而躺在鄭立身邊的女人,也被這敲門聲弄得心煩意亂。
她不滿地哼唧了一聲,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嘴里小聲咒罵著。
門外的魏星面色冷峻,眼神堅定,她沒有出聲回應鄭立的抱怨,只是固執地一直敲擊著門,那敲門聲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每一下敲門聲都像是在宣告著她們的決心,不見到鄭立,誓不罷休。
過了好一會兒,鄭立終于一臉不耐煩地從床上爬起來,胡亂地套上一件皺巴巴的衣服,嘴里還不停地嘀咕著。
他趿拉著鞋子,重重地走到門前,猛地一把拉開了門。
當他看到門外站著的魏星和馮甜時,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喲,之前我們找你們,你們不現身,現在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夠大膽的!”鄭立的笑聲很是猖狂,他的目光在魏星和馮甜身上掃來掃去,上下打量著。
他迅速地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沒看見之前魏星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心里頓時一陣暗喜,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意了。
在他看來,現在就只有這兩個弱不禁風的小娘們,簡直就是送上門來讓他拿捏的。
隨著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一股混合著各種曖昧氣息撲面而來。
馮甜微微皺了皺鼻子,抬眼看清了房間里面的情形。
屋內的床鋪凌亂不堪,衣物隨意地散落在地上,曖昧的氛圍還未完全消散。
是啊,這里可是外城魚龍混雜、燈紅酒綠的時時樂,而鄭立本就是個沉迷女色、放浪形骸的狗男人,身邊躺著個女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馮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隨后顫抖著指向鄭立,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