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夫人恨恨地看了這位畫家一眼:“老爺打呼嚕,我睡不好。”
“我吃飽了,諸位慢用。”
說著,她直接起身離開了房間。
npc離開,鬧劇終止,玩家們自然也沒有演戲的必要了。
暴似乎自恃偵探的威嚴:“各位,我需要知道昨晚你們都干了什么。”
儼然一副要問詢不在場證明的樣子。
就是沒人鳥他。
“還真把自己當個偵探了?”
管家有些不屑:“查?你也不怕查到自己頭上。”
這話很古怪。
偵探其實是唯一一個在命案后才趕到的,出于對緝兇的熱情,偵探起了個大早,在道路坍塌前就趕到了古堡。
所以理論上,他是唯一沒有sharen嫌疑的,怎么會查到自己頭上?
不僅是管家,繼承者和情婦也不理會他,旁若無人地離開了。
作為【幫兇】的園丁最為直接:“又一個蠢貨。”
無人配合,何北就更不用說了。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這精彩的一幕,他似乎,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在他看來,除了自己和暴之外的所有人都是怪異的,他們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甚至主動做些不符合身份,不利己的事。
但是否在他們眼中,自己和暴才是不合群的呢?
有意思。
何北笑了,他忽然覺得,那個“玩家們”才掌握的真相,一定會非常的有意思。
“偵探先生。”
餐桌上就剩下他和暴兩人:“我昨晚可一直好好地呆在房間里啊。”
這就是屁話了。
接著,何北的聲音壓低:“怎么樣?行者大人,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屈辱嗎?”
“可別著急,更屈辱的還在后面呢!”
“你一定會死在這場游戲里。”
“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