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地主。”
稍微有些意外的是,這聲音來源巧心,而非羅祥。
她沖何北眨了眨眼,這并不是兩人約定的暗號之一,何北一時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我也搶?!?/p>
羅祥剛才就說自己的牌好,自然也不會退縮。
三個都想叫地主,這說明三個人的牌都不錯么?
這一輪,何北是有5,q,a,三章,都有可能形成炸彈。
就在何北思索如何行牌的時候,旁邊突然爆發了酣暢的笑聲。
羅祥,笑得開懷,旁若無人。
看到何北投來的疑惑的目光,羅祥表情詭譎。
“對不起,我只是太開心了?!?/p>
“相信我,我很少忍不住的?!?/p>
他看向何北的目光古怪。
但那個眼神,何北其實很熟悉。
小時候,三爺爺看賭場里那些待宰的豬玀往往就是這種目光。
“蔣老弟啊,其實你能進入內城已經是玩家中的佼佼者了。”
羅祥終于收斂了笑容,但依舊是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但可惜,有時候勝負早已在一開始就定下了。”
“是嗎?”
何北不為所動:“但我覺得,半場開香檳并不是什么好事。”
在何北眼里,就算篤定了,甚至已經勝利了,最好也不要跳的太歡,人還是內斂些好。
但可惜,很多人不懂這個道理,他們只覺得,對敗者的嘲諷是勝利者天經地義的權力。
“一張9?!?/p>
懶得多說,何北直接開始出牌了。
這張9何北考量了許久。
7-10明顯能規劃成一條順子,當然打99,1010,jj的必大連對也不是不行,但那樣自己會有4張單牌,并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