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困擾了何北從小到大,自己為什么擁有好運?
這種好運是什么?超能力嗎?會不會在某一刻忽然的消失?
“運,運氣,運勢,運道,是形容一個人的順利的程度的吧?”
聽到舟止的答案,何北點點頭,又搖搖頭。
“只有一點你說的對,運,是形容人的。”
“沒有人,運沒有任何意義,幾率再小的事,如果和人無關,也不會有人說是好運或是壞運。”
“但我覺得,運是用來描述一個人心想事成的能力。”
心想事成?
說到這,何北話鋒一轉:“比拼運氣的游戲很多,你知道我為什么大費周章地搞出一個‘薛定諤的貓’嗎?”
這也是困擾了舟止很久的疑惑,而且“薛定諤的貓”和運氣又有什么聯系嗎?
“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過,薛定諤的貓,這個實驗的由來。”
“其是薛定諤為了反駁‘哥本哈根解釋’(一個量子力學解釋)而提出的。”
“當然,我不是物理學家,也沒有深入研究過‘哥本哈根解釋’,我所感興趣的只是其中很有意思的一點。”
“量子力學認為,粒子具有波粒二相性,什么是波粒二相性呢?”
“你可以簡單認為,在無人觀察的情況下,粒子是運氣和狀態是一道波,他能夠同時擁有兩個狀態,存在于兩個地點。而有人觀測的情況下,粒子的運動狀態和軌跡就是確定的。”
“放在薛定諤的貓這個實驗上,就是如果盒子是打開的,我們能清晰的看到,貓一直活著,直到粒子衰變的那一刻,貓死去了。”
“但如果盒子蓋上了,在打開蓋子之前,由于沒有觀測者,貓就會處于同時死和同時活的兩種狀態,也就是死與活的疊加態。”
“一只貓?同時又死又活?聽上去很不可思議吧?”
和何北不同的是,舟止勉強算一個學霸,對于“薛定諤的貓”一直有所耳聞,之前之前一直沒往深處想,直到此刻——
他忽然明白,為何蔣毅和他說“選擇并不重要”了。
無論兩人怎么選,盒子都沒打開,“觀測者”沒有出現,貓永遠是處于死與活的疊加態。
“薛定諤提出這個可笑的實驗,正是為了反駁,但那些量子力學的擁躉也不會舉手投降。”
“他們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理論——平行時空理論。”
“即,在盒子打開之前,盒子里有兩個世界,一只活貓,一只死貓,他們互不干涉平行的存在著,直到盒子打開的那一刻——”
“觀察者的出現,讓疊加的世界坍塌成我們所在的那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