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所?那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她一字一句的復(fù)述道。
呃
這叫線索?
“之后他就閉口不談了。”
“你不是能魅惑嗎?”
就算夜鶯當(dāng)時搖到了哭臉失敗,也可以一次次嘗試啊。
聽到這,夜鶯臉色有些挫敗灰暗。
她怎么可能沒試過?
名媛的魅惑,在那位常年接觸死人,自身似乎都冰冷的像尸體的入殮師身上,沒有半分的效果。
所以,盡管和齊安不對頭,也只能回來求助。
齊安自信的點點頭。
可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次也吃癟了。
盡管成功的催眠了那位入殮師,但面對齊安的問題,入殮師卻依舊沉默著不開口。
“怎么回事?是因為哭臉減弱了催眠的力量?”
齊安搖搖頭:“不是,催眠并不是萬能的。”
“他身上有一股禁制,阻止他說出這些。”
“像是‘苦行僧’的三緘其口。”
這下難辦了,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一次斷掉了。
何北想了想:“放開他吧。”
“他清醒的時候還可能透露些。”
那位入殮師恢復(fù)了理智。
他整個人的確猶如一具冰冷的尸體,即便知道自己剛才被催眠,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何必執(zhí)著呢,等你們該去的時候,自然會見過它的。”
“我們有一位朋友,他或許該去那里,所以我們才想知道收容所的事。”齊安試探性的問道。
“朋友?叫什么?”
“阿秋,狡猾的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