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會有腳印?”
約翰的異樣讓警官走上前去,也看到了腳印。
“窗沿上的腳印?”
警長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目光掃過了所有人。
“諸位,我需要你的配合,檢查你們的”
何北卻打斷了他:“警官先生,以你的經(jīng)驗豐富,難道看不出來,這種花紋,只可能是男士皮靴的嗎?”
而在場的人中,唯一穿著皮靴的就是那位偵探了。
暴終于知道何北打的什么主意了,他站出來:“你說是我?”
“可笑至極!”
“誰不知道我是案發(fā)之后才到的這里,哪來的時間作案?”
約翰和警長都點點頭,雖然也覺得偵探的腳印出現(xiàn)在這里匪夷所思,但對方明明沒有作案時間啊。
“是么,警長先生我有一個問題。”
“警方是在幾點的時候報案,又是什么時候出警的?”
漢斯警長回憶了一下:“大約早上七點五十分接到的報案,十分鐘后出警。”
“古堡的位置偏遠,大約二十分鐘后,我們發(fā)現(xiàn)由于前幾日的大雨,通往古堡唯一的道路坍塌了。”
何北笑道:“也就是說,道路在八點二十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坍塌了,具體坍塌的時間更早。”
“那么,這位偵探又是怎么到來的呢?”
“我是我是。”偵探有些猶豫。
何北當然知道他是怎么到來的。
偵探的記憶中有這段說明,何北雖然沒有扮演過偵探,但花落演過啊。
實際上,這位偵探并不得志,屬于幾乎混不下去的那種。
沒辦法的他,想到樂善好施的古堡主人,想要來尋求資助,不過呢,由于路上泥濘,他頭一天到的太晚,索性在莊園外一處廢棄的崗哨住了下來。
但第二天上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死了,偵探也就不好這個時候開口了。
這事其實沒什么,但現(xiàn)在開口,一是擺不脫編造的嫌疑,二是依舊存在犯案的時間。
可暴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如實說明。
“在古堡外住了一夜,那你怎么解釋這個腳印?”
暴知道偵探肯定不是兇手,這個腳印必然是栽贓嫁禍的!
第一日和第三日的偵探都是他,那么只可能是第二日的偵探。
“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