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甲域。
丙域和丁域面積最小,又毗鄰著,去丁三域只有不到天火宮三分之一的路程。
以?;蚀乃俣?,全速之下,用不了幾個小時。
此時已經是夜晚了,無盡的廢墟上,一頭一頭余燼搖曳著。
夜晚趕路,是一種很危險的行動。
苗巧也在船上,她有些擔憂的看著何北,卻又無可奈何。
在她看來,只要慢慢蟄伏,終會有復仇的那一天。
可何北等不了那么久。
很快,靈教到了。
安笙早已等候著,何北與她通訊過。
她有些開心何北的到來,又有些擔憂,從語音中,她能聽出何北的狀態(tài)不對,可何北又不與她說。
“到底出什么事了?”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艘龐大的戰(zhàn)船,看到了從船上下來的那個少年。
如果說在她眼里之前雙相體內有一團匿伏的火焰,那么此刻——
他就是一團已經燃燒,無比明亮的火焰。
比張火火還亮,甚至比行者還亮。
而且身為通靈師,安笙隱隱能察覺到,對方的靈中有一股哀傷,那是她從來沒有在雙相身上看到過的。
那個少年,不應該永遠陽光,永遠開朗嗎?
“安笙,我有一件事,想你幫忙?!?/p>
少年的聲音平淡,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但末了,他又說了一句:“求你幫我。”
求?
安笙忽然有些無措,他能感受到對方的那種變化,那種無助,那種平靜下的
她想問,最終卻又沒有問。
她看到了何北身后那個女孩,那個雙眼通紅的女孩。
他們兩個,給安笙的感覺,都像是野獸。
那種父母被獵殺,族群滅亡,獨立徘徊在寂靜森林里的幼獸。
所以“我一定盡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