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你。”
何北和御前一瞬間被攝入到了挑戰(zhàn)空間。
何北對這已經(jīng)很熟了,只是這一次有些意外的是:挑戰(zhàn)空間給的是文斗。
當然,無論是文斗和武斗,御前都不是一合之敵。
進來的瞬間,御前就知道在劫難逃了,臉色難看地看著何北。
“別急,我只是叫你進來聊聊的。”
“放心,懲戒之力受我控制,我也沒有殺你的心思。”
“一言不合就跑,跑什么呢?”
的確,何北想殺自己的話,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但御前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哼,老九和趙邑都站你那一邊,黑的也得被說成白的。”
看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何北搖搖頭:“御前,你以為你的計策和算計很好,但其實在我眼里,漏洞百出。”
“我開始懷疑你,是你在監(jiān)獄偷來審訊記錄的時候。”
審訊記錄,那有什么問題?
“我問你為什么只有兩份審訊記錄,你說,因為你看過四份都一樣,所以只拍了兩份。”
留影石里,御前翻的緩慢,顯然是邊看邊拍的,既然御前四份都看了,為什么只拍了兩份?
這不是自相矛盾嘛。
而且就算時間來不及,粗略的翻翻也行。
“連翻的鏡頭都沒有,你憑什么能確認四份都是一樣的?”
御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不應(yīng)該犯這種低級錯誤。
“因為,你知道自己那份審訊記錄不一樣,是么?”
何北老九幾人沒有之前的記憶,但御前不一定沒有。
他那份審訊記錄或許會暴露一些東西,所以御前為此編織了一個謊言。
“但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有些問題,還不覺得你是叛徒。”
真正覺得存在叛徒的,是在珠寶店時,警察趕來的時候。
警察絕不會是正義方的叫來的,不然他們?yōu)楹尾辉缃衼恚穹伪彼麄儯?/p>
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老九不和我說,我也開始懷疑叛徒的事了,他不過是讓我篤定了這一想法。”
“我自然而然就懷疑到了你。”
而且相比之下,趙邑全程都和何北老九在一起,根本沒有通風(fēng)報信的機會。
只有御前,屢次因為偷東西離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