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看來,這就是最后的榜單了。
或許中游膠著的幾個人還有幾分懸念,但至少前五就此定格了。
差距太大了,幾乎每一名都差著大幾百的金幣。
這個數(shù)額,再來一輪國王的游戲都夠嗆能追上。
只是所有人幾乎都忘了那原本的第一,此刻只剩下一枚金幣的何北,消失不見的金幣到底去了哪里?
一切,真的如此結(jié)束了嗎?
263枚金幣,20名。
呵。
羅祥有些顧影自憐的搖晃著紅酒杯。
他是最果決也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可到頭來,幾乎是內(nèi)城混的最差的那個。
那幾個零枚的玩家,估計都是換取了游戲外的利益,至于那個蔣毅
誰會真信他身上只有一枚金幣?
到最后這位成為第一他也不會奇怪。
就在他落寞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人影坐到了旁邊。
透過酒杯的玻璃杯,羅祥迷糊的看到了那個最討厭之人的樣子。
他來干嘛?
引進杯中酒,羅祥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十多個小時冷靜下來,羅祥其實早就清醒了。
那一場賭局,無非是自己自不量力罷了,主動設局的是自己,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無非是自己運氣不佳,釣魚釣到了最猛的那一條鯊魚罷了。
也正是那一次的失利,導致了連鎖反應,幾乎輸光了金幣再買不起一條街道,才淪落到了末流。
但又能怨誰呢?
“你過來,總不至于是來找我聊天的吧?”他頗有些自嘲的說道。
“我其實還蠻想最后你是第一的?!?/p>
“畢竟,輸給第一總是那么好接受一點?!?/p>
何北笑笑,說起來兩人間也沒啥大恨,羅祥更多不過是被巧心波及到的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