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客上臺的快,下臺的也快。
只不過他下臺的時候,表情有種說不出的迷惘與恍惚。
那種表情,不像是輸掉之后的挫敗,而像是一種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是誰?我在哪?剛才我賭了什么?臺上那位擂主都在說些什么?
回憶起剛才臺上的發生的一切,漁客覺得這是自己人生中最奇怪的一場賭局。
不,這不是賭局,這是一堂聳人聽聞的哲學講堂!
為了擺脫那種被洗腦的了感覺,漁客從一旁侍者的托盤上取了一杯莫吉托。
至于酒精會不會讓他的大腦更不清醒,他哪注意到取了到底是什么喝的啊。
不僅如此,在顫抖的將酒杯送到嘴邊之后,漁客沒有一飲而盡,而是將冰涼的酒液全灑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大腦仍無法擺脫剛才的精神攻擊,以至于此刻他忘了張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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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漁客此時的境地,周圍本來吃瓜的群眾此刻忽然覺得一寒。
臺下的人是能清晰看到擂臺之上的情況的,只不過無法聽到兩人的講話。
從他們的視角看到,漁客輸的雖然是有點慘,但不至于被打擊到這個地步吧?
難不成這位蔣毅,嘴上功夫了的,毒舌圣體,把漁客噴成了這個樣子?
想到這,一些玩家有些心有戚戚焉,暫時絕了上這心之街擂臺的心思。
有了漁客的前車之鑒,其余玩家變得謹慎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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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和那個死老賴沒有一毛錢關系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