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另外三人都倒戈了,豈不是她要一打七?
“你們不要被他騙了。”
她急忙反駁道:“庭審豈是那么兒戲的事,說改變就改變?”
她看向其余幾人:“你們是檢察官,天然的就會站到檢察院的立場!”
她一點點的又將其余隊友動搖的心拉回來。
actor說的也不算錯。
而且其余玩家有些擔憂的是,這個立場是怎么界定的呢?
不可能心里怎么想就這么算,萬一他們反戈了卻還是被游戲判定成不是何北的立場呢?
面對actor的攪局,何北并不生氣。
actor無非是在自救,再說他既然邀請四人上船,自然是想保全所有人。
御前的任務不也是要確保有犯人伏誅?
“我剛才只是隨意的說了一種可能。”
“比如actor你的任務,讓罪犯伏誅,可誰說罪犯一定就是我們?”
“贏得庭審,誰說就一定是明天的庭審?”
何北連珠炮一般問出了幾個問題,讓幾個正義的玩家都陷入了深思。
“從某種意義上,我們是被真兇冤枉的,你們的目的是找到真兇,目的不是一致的嗎?”
何北覺得自己的勸說已經(jīng)夠多了。
若是這幾個再不識相,他也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
要完成他的計劃,本來也不需要其余玩家的幫助。
而且actor,叢山都是有組織的,也無法被他收服。
至于暴熊何北也看不太上就是,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入流浪之家的。
若說御前何北的確是起了惜才的心思。
正義的這幾個么,actor想的沒錯,何北還真是看在笙花的面子上。
到這個時候,其實叢山和暴熊已經(jīng)有些意動了。
打又打不過何北,反抗一定是被殺的命,不如合作換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