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拜托了。”
在走出屋子之前,背后的小師姐忽然想起了什么。
“如果,我是說如果”
“你真的遇到我那位小師弟的話,能幫我照顧一下嗎?”
真的那位小師弟?
何北猛然回頭,卻見那位師姐正怔怔看著庭外的某處,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那是已浸染在歲月之中的悲傷。
她似乎知道一切。
“好。”何北重重的點頭,可她似乎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
她只是看著門外,看著院子里,那里,他們曾無數(shù)次的打鬧。
“師姐,師姐,別玩了。要遲到了。”
“哎呀,又要遲到了,又要挨大師兄的責(zé)罰。”
“沒事的,師姐,你就說是我貪玩誤事。”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
是啊,她當(dāng)時怎么好意思的呢?
飛行的玉簪上。
“師弟啊,你不能一直這樣老實,會被人欺負(fù)的。”
“沒事,師姐,我只會被你欺負(fù)的。”
玉簪上風(fēng)很大,她有些沒聽清:“什么?”
“沒什么。”
“對了,師姐,我說,你戴這花真好看。”
花?
她一偏頭,拍下頭頂?shù)幕ǎ裁磿r候掉我頭上的?
“師弟啊,該提高一下審美了。”
鶴山上。
“師弟,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