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上頭有人?
你要是真認識人,至于被我們搞嗎?
怪不得能氣到我們大姐頭。
這大姐頭也怪,本來這新人也就勉強能塞塞他們小隊的牙口,不知道大姐頭今晚發(fā)什么瘋,非要加入進來。
不過大姐頭真美啊,不得不說這小子定力真強,若是自己的話,恐怕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那意味著有四階以上的強者現(xiàn)世,擁有著制造大規(guī)模災難的能力。
而此刻的警報聲怪異極了,它一會是最低等級的響聲,一會急促起來,像是黃色警報一般,中間更有幾秒,它的頻率急促到像是紅色警報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附近又出現(xiàn)了玩家,該不會是救這倆人的吧?
可不等他有什么動作,一張鋒銳的紙牌就停在了他的脖頸之間,貼近皮膚的邊緣已經(jīng)割出了一條細小的血線。
“停車!”
那是何北冷冷的聲音。
所以不是有人,是這小子這能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掏出一件道具?
這情況幾乎打破了黑衣人的認知,要知道就算是三階的強者,往常在這玩意的束縛下,也只能乖乖的任他擺布。
可探測儀那急促的聲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這不是他能力敵的對手。
“好好,我停車,我停車。”
他乖乖的把車停在了路邊,又聽到后排的聲音:“你有這玩意的鑰匙嗎?”
呃,大佬你還需要鑰匙呢?
你不是已經(jīng)視這玩意如無物了嗎?
“沒,沒有,鑰匙只有隊長以上的才有。”
他說話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大佬你別為難我啊,我就是一個小嘍啰。”
大約兩秒過后,脖子處的鋒銳感陡然消失,但警報聲依舊在響著,那股芒刺在背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熊筱下了車,像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著何北。
手上的無形手銬依舊在給著她極大的束縛感,此刻的她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種情況下,何北是怎么取出紙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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