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哪里對珠寶案的卷宗最全,非警署莫屬。
尤其是現在基本所有人都追捕他們去了,正是最空虛的時候。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他的身影慢慢透明,準備去當一回警署的梁上君子。
御前離開后,何北把目光投向了趙邑。
剛才礙于陣營出手救了這位,可何北一直對他的擅自行動耿耿于懷。
就算一上來就大打出手,也得商量個章程,像趙邑這樣,只會浪費了老九竊聽來的偷襲機會。
“下次動手之前和我們商量下,我不是每次都能救到你了。”
趙邑半生都在生死間游走,法律他都不怕。
但行走于山林間,也會遵從于叢林的法則。
想起這位剛才表現出的恐怖戰(zhàn)力,趙邑悶悶的點點頭:“知道了。”
若是熟悉他的人估計會大吃一驚。
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閻王爺,居然服軟了?
見他低頭,何北不再說什么,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老九:“怎么了?”
“聽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因為你那個小女朋友,正義那邊都快鬧掰了。”
老九的目光有些揶揄。
人家笙花可不像你這樣,再相見之后失魂落魄的,似乎心思都不在游戲里了。
所以剛才那一場戰(zhàn)斗還是有價值了,這不靠雙相的魅力就兵不血刃的解決了最強的那個?
“老九,我說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只是在之前遇見過。”
何北嘆了口氣:“這只是我們的沒有結束,請!
是真的定力太好處變不驚,還是何北也發(fā)現了?
可那位叛徒隱藏得極好,自己也是靠諦聽巧合的發(fā)現的,何北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想了想,解釋道:“我不是直接聽到了這位叛徒,而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