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沒看過雪,雪就是這樣的!”
“我想去一個北方的大學,想看雪,何北,你會陪我的吧?”
“何北,”
“我們報一所大學好不好?”
“何北,雪好漂亮啊。”
她發(fā)燒了,依舊在喋喋的喃喃。
真是的,怎么會有傻子穿的那么單薄就跑出去看半個小時雪?
“何北,你在嗎?”
真是的,明明我就在眼前,卻非要握住我的手,我是會跑的人嗎?
“何北,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比雪好看。”
“何北你知道嗎?我其實當時盯上了你好久,蓄謀了好久才沖上去給你打傘的。”
“何北”
“你真好看。”
醫(yī)生,你確定你給她打的是退燒藥,不是酒?
所以,沒有那個少年,你也會選擇來c大看雪。
可沒有那個少年,又會是誰在你發(fā)燒時陪著你打點滴呢?
“大佬,大佬。”
百曉的聲音喚醒了沉思的何北。
“那個,大佬,還有什么吩咐嗎?還要找誰?”
似乎沒有什么必要了。
對于何北來說,在父親離世之后,唯一牽掛的就是駱妍和駱叔叔一家了。
她的人生軌跡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在那座小城里平凡的度過高中,最終來到了一個心儀的大學。
就算沒有那個“你真好看”
的少年,她似乎也可以過的很好。
“那我?”
看到百曉在那擠眉弄眼,何北笑了笑:“以后你就是我的下線,我會和你單線聯(lián)系的。”
“yes,sir。”
聽到這,百曉有些激動,還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禮。
“對了,你有多的手機嗎?”
何北突然想了起來,百曉手中應該有幾個備用機,還有幾張不記名的電話卡,現(xiàn)在這玩意可不像之前那么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