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北非常自信,因為那痕跡就是他作為園丁時去弄的。
“但是,就算這種手法可行,也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何北笑笑:“平時的確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那一晚,古堡在舉行晚宴,所有人都在廚房和宴會廳,誰會來這呢?
“這位偵探,就是趁這個空當,先是去我的房間偷竊了匕首和衣服,又潛入了死者的房間,等待下手。”
“那密室呢?”警長問道。
“密室?”何北搖搖頭,“這根本不是什么密室。”
“這幾天,我們的行動被限制,唯有這位偵探,能借著勘探的理由,大搖大擺的出入。”
“我想,這也是他在案發(fā)之后回來的目的,只要在案發(fā)后重新進入現(xiàn)場,趁著無人時關上窗戶,這不就是密室了?”
“我想,我房間的血衣也是他用的同樣的障眼法吧?”
暴差點暴起:“你撒謊!如果真是我,我為什么不趁機銷毀腳印。”
何北聳聳肩:“或許是忘了?人怎么可能真的百密而無一失?”
“尤其是這種蹩腳的二流偵探。”
蹩腳的二流偵探?
聽了這話暴還沒有什么反應,反倒是約翰警官忽然憤怒起來:“真是你!”
他想起了到來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被破壞的事,現(xiàn)在想來那應該就是這位偵探故意的吧?
“虧我昨天那么相信你,原來你就是在利用我!”
“約翰,不要這么快下定論!”
警長皺起眉頭:“目前只能說明這位偵探先生存在犯案的可能,但沒有直接的證據(jù)。”
“證據(jù)?”
何北這時又在進行了補刀:“誰說沒有的。”
“我想,你一定還在現(xiàn)場,和我的房間留下了更多蹤跡。”
“當然,你也一定會借著勘探的理由,遮掩過去。”
“但有一點你一定解釋不了!”
何北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
“約翰先生,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
“這位偵探先生,今天有點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