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縣衙會一致認定是你們兩個殺了許員外,而不是盜賊?”
“將許員外的尸體拖到大廳中,偽裝成盜賊所為,確實很有想法,但你們兩個犯了個很大的錯誤?!?/p>
“許員外死時仰躺在院中,雙腳朝外,致命傷在后腦勺,說明兇手是從他身后動手的,用錘子襲擊了他?!?/p>
“這怎么可能呢?既然是一擊斃命,許員外的身體上,怎么會有扭打的痕跡!”
“兇手要是竊賊的話,看到主人回來,要么按兵不動,要么撤退!”
“何況出手sharen后,他竟然一分錢都沒有搶走?”
馮玉兒愣住了,她沒想到竟然留下如此多的破綻。
李正峰的話,對她產生了強大的沖擊力。
那晚發生的事情,跟他說的差不多。
原來殺害許員外這件事,早已經被洞悉,根本瞞不住官爺。
恐慌支配了她!
“沒話說了吧?許年,他早就把你供了出來?!?/p>
李正峰拿出一份卷起來的供詞,攤開簽字畫押的部分,厲聲說道,
“許年說了,是你,每天都勾引他,本來他不想和你糾纏?!?/p>
“但不和你一起,你就在許員外放枕邊風,千方百計離間他們兩父子的關系!”
“他不得不配合你!”
“那天晚上,是你!
殺死了許員外,許年不過是幫兇,touqing還罪不至死?!?/p>
“他也知道,現場留下了那么多證據,在劫難逃。”
“于是,你的奸夫許年,便向縣令大人請罪,愿意獻上一萬銀圓給縣令疏通關系,到時候將罪責全部推到你頭上!”
“我想想,謀殺親夫,是凌遲?還是腰砍?一時間不記得了,這些死法,應該很痛苦吧?”
馮玉兒越聽越害怕,人也變得越來越絕望,得知養子將自己出賣后,
白里透紅的粉嫩臉蛋變得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許年是什么人,你跟他相處了這么久,應該最清楚不過吧?”
李正峰微微一笑說道。
許年是什么樣的人,他的品行如何,李正峰不知道。
他只是相信,這種無關愛情,只靠肉體和欲望維持的關系不會有多牢靠。
而且,許年在許員外死后,將會繼承百頃良田和數十家商鋪,在這個時代是妥妥的有錢人。
有錢,也就意味著想吃什么鮑魚,都可以隨便吃,未來等待他的,將是一片海洋,他的下半生都可以說是被海鮮味圍繞,
又怎么會為一名女子,而放棄自己的前途呢?
馮玉兒愣住了,李正峰緊接著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