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并不是一件入室偷盜案,而是touqingsharen案?!?/p>
“許員外的妻子,背著丈夫touqing,那個情夫,要么是外面的漢子,要么就是死者的養子。”
“兩人趁著許員外,外出收租,秘密幽會。”
“卻沒料想到許員外竟然提前回來,將兩人的事情撞破?!?/p>
“雙方起了沖突,奸夫一怒之下,隨手拿起一個錘子,往許員外的后腦勺一敲,便將他打死了。”
“然后,許員外的妻子,與情夫匆匆忙忙地布置了現場,偽裝成賊人入室偷盜sharen案。”
“他既然要幽會,自然會提前踩點,對打更人巡夜的規律,自然會一清二楚,因此沒有被他們看到。”
“如果竊賊真的是求財的話,就不會在許員外回家當天動手?!?/p>
“而是會等許員外將那些碎銀,換成金條或者銀票,揣在兜里就能帶走?!?/p>
“許員外妻子的供詞,借著收租那一筆錢,將大家的想法引導到竊賊搶錢不成,一怒之下便sharen的方向上?!?/p>
整間屋子的人都瞠目結舌。
“這你就看了卷宗、供詞和驗尸報告,就能猜出兇手了?”
“正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別亂說,一定要有真憑實據。”
大哥李捕頭嚴肅地說道。
“可是正峰說的話有點道理啊,李捕頭。”
陳典史說道。
在李正峰的一番分析下,他們都感覺這個年輕人,真的很有腦子,難怪會被【玄鏡司】總旗看重。
“當然了,這都是我根據現有的資料,進行的猜測,未必是真相,還需要到兇殺現場去驗證?!?/p>
李正峰抿了口茶,看著驚呆的眾人說道。
原來案子還能這樣破的!
陳典史和李正飛兩人,都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又打開了全新的大門。
陳典史深呼吸了一口氣,細細地回想李正峰說的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為什么覺得許員外妻子的奸夫,有可能是他的養子許年?”
“嗯,我懷疑他有兩點?!?/p>
李正峰攤開許員外養子,許年的供詞,緩緩說道,
“一是許年供詞上面說,當晚他在離兇殺不遠的書房,溫習備考院試(注:考過后,方才獲得秀才功名)?!?/p>
“既然他是醒著的,為什么會聽不到許員外發出的慘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