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兒從包里將白紙拿出攤在桌面上,一邊擺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們在水下宮的磚頭上發(fā)現(xiàn)的文字,每個房間都有這么一張,拼湊起來像是一段文字?!?/p>
“當(dāng)時我們覺得可能是墓志銘一類的東西,但由于不認識上面的文字,所以特地過來找你問問。
看看誰能看的懂,幫忙翻譯一下寫的什么?!?/p>
我接話道。
姚千山?jīng)]說話,而是盯著那幾張紙來回看了半天。
“這好像……不是墓志銘。”
我眉頭一挑,不可置信問道,“你能看得懂?”
姚千山瞥了我一眼,“古文字而已,能看懂一星半點?!?/p>
“那你在這裝啥呢?”
文字這種東西,能看懂和有研究差之千里。
“我說不是墓志銘肯定不是墓志銘,這樣吧,東西我拍個照片給朋友看看。”
我半信半疑看了姚千山一眼,還是任由他拍了。
“那行,東西我們拿走了,那些陪葬就當(dāng)做感謝禮了,要賣還是要留著隨便你?!?/p>
說著,我拉著陸珠兒便回了觀音街。
一直等到傍晚,姚千山那邊都沒有消息。
反而是韓東這邊速度很快,一天的功夫就賣出來了好幾十萬。
拿了錢,我當(dāng)即決定出去大吃一頓,以犒勞這幾天的辛苦。
誰知道剛出門,我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幾天前過來找麻煩的陳家小孩。
“怎么又是你?你來干什么?”
少年大步走過來,抻著脖子往店里看,被韓東用身體擋住了視線。
“聽聞你這有水下宮出土的文物,能不能賞眼讓我瞧瞧。”
少年這次說話的語氣很是誠懇,跟上次截然不同,而我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有了上次的過節(jié),我自然對他滿是敵意。
“看不了,萬一你又說我這些東西是不正當(dāng)?shù)牡胤絹淼模俏以趺凑f?”
少年垂眸,咬著下唇,想說些什么卻又不敢開口。
“還有事兒嗎?沒有的話,我們可要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