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不懂他們在唱什么,就覺得吵的慌。
陸珠兒他們是一臉的嚴(yán)肅,也就只有黃小姐一個人聽的津津有味。
“你能聽懂他們這是在唱什么嗎?”
我碰了碰陸珠兒問。
“這唱的好像就是河姑的故事,說一個小姑娘被迫獻(xiàn)祭,與情郎陰陽兩隔……”
聽到這,我趕緊抬頭看了一眼黃小姐。
她嘴角勾著,模樣挺開心的,不像是與故事內(nèi)容感同身受的樣子。
看來她不是河姑。
既然不是河姑,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兒了。
再說這黃小姐的席面未免有些太寒酸了,除了這幾個唱戲的,別說是一點兒吃食水果,就連一杯水都不見得有。
時間一長我就有點兒坐不住了,一旁的韓東也開始渾身長虱子一樣蛄蛹。
“要不咱倆說肚子疼先走吧!”
我點點頭,趁著那幫唱戲的停頓的功夫,我剛站起來就看見老太監(jiān)和小蘭端著幾個盤子進(jìn)來了。
“是我疏忽了,連飯都沒給各位準(zhǔn)備。
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各位就對付一口吧,明天我再請各位吃點好的。”
老太監(jiān)在我們跟前一人放了一個碟子,上頭放著一小碗肉湯。
除了表面浮著一點油腥之外,肉湯沒有加任何的調(diào)料,聞著都有一股腥味。
我看看陸珠兒,她也看看我,誰都不知道這是什么肉,不敢動筷。
黃小姐也不搭理我們,只是自顧自的看戲,再沒開口跟我們說一句話。
漫漫長夜實在是煎熬,我越聽越困,眼皮都開始打架了,黃小姐才站起來說,“行了,我乏了,各位回去休息吧。”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想趁這個機(jī)會跟黃小姐道謝,順便辭行。
她一聽說我要走,咯咯笑了幾聲,一個字兒都沒蹦出來,就轉(zhuǎn)身走了。
我一頭霧水,但實在熬不住困,就想著明天再來找她說一遍。
誰料我們剛準(zhǔn)備出門,屋子里的燈突然齊刷刷的滅了!